我们总想让自己走得更远,看到更多纷歧样的世界,对于那些神秘、传统的文化我们也老是布满了好奇。
“沙发女神”喜喜从成都出发,沿着西昌、泸沽湖、丽江,往好好玩儿了一把,此刻让我们一路跟着喜喜的脚步往探寻泸沽湖的摩梭文化。
早在2007年,我就从丽江坐着小巴一路波动了七个小时来到了泸沽湖。还记得那时的路途很是艰巨,路面也坑洼不服,吃下一片晕车药在含混的状态下,我的脑壳撞到了车窗上,撞裂了的眼镜只好凑实用创可贴固定来持续我的旅行。
而九年后,我从四川的西昌一路自驾来到了这里,路况好了良多,除了晕车导致我在盘山公路上实时摇下车窗吐出早上刚刚喝下用来提神的咖啡外,行程一切顺遂。
俏丽的泸沽湖畔
在这片俏丽的湖泊中,早年走出了一个叫做杨二车娜姆的摩梭女人。是她,让我们第一次传闻了“走婚”、“母系社会”、“女儿国”等这些词汇。
而现在,杨二淡出了我们的视线,可是美得让人惊艳的泸沽湖和神秘的摩梭文化却吸引着旅客一批批来到这里。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摩梭文化,走婚其实是怎么样,外界对它的曲解有多深,多年过往了现在的摩梭人糊口的若何?带着这些疑问我筹算再来寻找谜底。
车队一行驶往泸沽湖
摩梭人的走婚,即是滥交吗?
此行我们先来到了新建筑起来的摩梭博物馆,在这里有着周全的关于摩梭人文化的介绍。不成否定的是,对外界来说,最让人感快乐喜爱的就是这里的“走婚”制。常常一提到这个话题,来自城里的需要固守婚姻中忠贞、专一的汉子,老是一副艳羡的脸色,恨自己不是一名摩挲男人。
摩梭人是纳西族分袂出来的一个出格部落。他们至今仍保留着祖先的习惯,男不婚女不嫁,青年男女靠“走婚”完成传承的使命。随后姑娘生下的小孩,由舅舅抚养成人。
在群居的大师庭里,大事由年数最大的祖母决意,而舅舅则饰演起了养育外甥外甥女后世的脚色,他们的关系天然也更慎密亲密——难怪当地摩挲姑娘半开玩笑地告诉我:“假如问我们舅舅和自己孩子的爸爸落水,先救哪一个的时辰,我们会尽不游移选择前者。”
摩梭人的“母系社会”
当城里的旅客苦苦纠缠在“走婚”的情势时,当地的摩梭导游简略一句话就归纳综合了:假如摩梭男女情投意合的话,那么,男孩晚上就会往偷偷溜进女孩的花房找她,并在那儿那里住宿一晚,第二天趁着天没亮就会离往。
但经由外界的传言和曲解,此刻“走婚”则被扭曲成了艳遇和滥交,似乎摩梭人就是今天可以和这个姑娘睡,明天可以睡此外一个姑娘,在享有新鲜刺激的同时,还完整不用负任何责任。
当这样的直男理想像番笕泡一样被戳灭后,我分明看到来自城里的几个哥们儿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马上把泸沽湖从他们界说的“天堂”名单中往失踪了。
事实上,在摩梭人的世界里,走婚是件很严酷的事。之所以千百年来能传承延续,除了他们性格纯真仁慈,没有过多欲看,最首要的就是有强盛的道德束厄狭隘力。
摩梭人的走婚不是滥交,更不是一夜情,而是有情绪作为根本的。
男女假如情投意合,会用其他少数民族特有的对唱歌曲和抠手心表达爱意,经由暗里秘要交游经由一段时刻后,彼此感应合适后便会公开关系。男人也就可以公开出进姑娘的花楼,不用再鬼头鬼脑。而公开后,便断定了两小我的持久伴侣关系。
因为交游男女根本都是来自同村或者附近村庄,透明度很高,摩梭人的习俗和道德理念也是架空强行夺爱的,是以一旦名花有主后,其他汉子也会退避三舍。
此刻的摩梭年青人,过着若何的糊口?
昔时黑夜走婚的时辰,需要三样物件:松籽、弯刀和毡帽。
松籽是为了对于女子家院子里的柴狗,当狗闻到目生汉子的气息的时辰,便会狂叫,男人这时辰把沾有自己口水的松籽扔过往后,狗就会被松籽吸引,而同时也熟悉了该男人的气息,下一次便不会再叫。
弯刀是男人用来爬花楼的,姑娘的花楼外面都是圆木,徒手很难攀爬。
帽子则是进进姑娘的花房之前,挂在门外的。因为摩梭人的群居状态,家里会有几个姑娘住在分歧的花房,以免第一次来的男人走错房间产生为难的工作。
曾经的摩梭人们糊口在这片土地死守自己的文化
而此刻,摩梭的年青人也早已一人一部智妙手机了。早年的这三宝已经退出了“历史舞台”。年青男女们初步用各类社交工具包含微信、QQ和陌陌进行接洽了,晚上要到花房的男人只需要一个电话接洽即可,再也不用在姑娘的花房下辛苦的学狗叫了。
年青一代的摩梭人初步选择走出自己的家园
更年青一代的摩梭人,则选择往到大城市上学、打工。在汉族糊口形态的慢慢影响下,摩梭女孩也看起了选秀节目、韩国电视剧、有了自己心动的偶像。几个在博物馆工作的姑娘,在间歇歇息的时辰,正在叽叽喳喳群情着比来的收集热播剧,提到某个男主角的时辰,也会欢快地尖叫着说上一句“欧巴”,完整一副少女情窦初开的样子。
越来越多的年青摩梭女孩,则憧憬着传统的“一夫一妻”制。
在经济成长的今天,年青一代在履历了母系氏族社会的大师庭后,渴看走出大山,往加倍利便的城市糊口,组建只属于两小我的小家庭。
这个女性独掌大权的“母系社会”正在被慢慢解体,家庭成员不在一路糊口在一个大师庭中;每小我都很忙,只能在春节放假的几天回家看看;而家中地位最大的祖母也许要面临独守空屋的现实……
成长旅游业,是掩护仍是危险?
就在我们达到泸沽湖的当晚,酒店放置了晚宴和歌舞表演。坐在舞台下,我仿佛看着流水线上的工人们正勉力完成一项今晚理当完成的使命:首先是民族歌舞表演来揭示摩梭人民的多才多艺能歌善舞;其次是邀请一名男性嘉宾上台,让他配合完成抠手心、赠予当地特点花腰带和喝小交杯、大交杯酒的轨范,最后就是抱起“新娘”进进由其他摩梭男人搭建的“花房”往“走婚”,典礼便至此竣事。
看到这里我有些失踪看,假如说流着口水的旅客们抱着一种猎奇甚至邋遢的心理往探寻走婚,是外界对它的曲解和信息不合错误称所导致的——可是摩梭人自己,尽不理当把对于他们很严酷的工作,作为旅游财富的卖点来供旅客消遣娱乐。
晚宴上的跳舞
当晚最后的娱乐则是围着篝火跳舞,我们这些头戴牛仔帽腰围花腰带的探访者,生硬的模仿着当地人的舞姿,围着篝火翩翩起舞。
当我看着迸出的火星的时辰,不禁想到,也许在我们消费摩梭人所谓的传统民族文化的同时,他们其实早已在这个时代摒弃了自己的传统和文化,也许常常在需要招待旅客的时辰,才会穿上传统服装,唱起许久不曾唱过的山歌。
夜晚的最后一个节目,和摩梭男女载歌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