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的父亲是高中老师,身世于中上层家庭,他对“垃圾”有偏见,担心儿子会由于吃“垃圾”而抱病。但他明白孩子的志向,没有试图制止他。凯西的父亲更开明,他以为没什么——他年轻时也干过同样的事变。
不外父母更担心的是他们的前程题目。托马斯和凯西已经高中结业,他们住在家里,靠打零工为生。由于反传统的职业规划,父母担心他们无法过上收入稳固的生存。
我问他们未来有何计划?凯西告诉我她喜好瑜伽,而托马斯大概会去考一个园艺文凭,他俩的终极目的是选择一种可连续性生存方式,盼望有一天可以或许生存在某个“意识社区”(intentional community,也被译作共识社区或意愿性社区。社区成员以另类生存方式共同生存,通常拥有雷同的社会、政治、宗教与灵性的理念,寻求生态永续。编者注),跟同舟共济的人分享知识,自给自足,独立于资源主义社会之外。
固然听起来胆大妄为,但托马斯和凯西自认是内向的平凡人。他们认可,在同龄人中很难碰到三观同等的人,而且感受到了主流社会以某种方式给他们带来的巨大压力,尤其是在高中阶段,他俩都感到很孤立。“我以为这代人对环保题目要器重得多,然而另有很长的路要走!”
如许有筹划、有步调的年轻抱负主义者让我心生倾慕。在消耗文化领引的社会中,假如想在大都会生存下去,而又不屈从于资源游戏规则,那么也只能藉“垃圾箱潜水”如许的非主盛行动说明一下反叛态度。
然而,“垃圾箱潜水”的前程有限——随着“潜水员”的增多,更多的超市选择给垃圾箱上锁,有的“潜水员”乃至由于捡了几包薯片就被逮捕。最抱负的固然照旧从政策方面改变消耗文化,大概按照这对小情侣的目的,自主流派,走上真正的“叛逆”之路。
一番谈天之后,这对小情侣向我告别,他们即将搭上顺风车,前去温哥华某农业社区学习自主武艺,祝愿他们一起顺风,早日成为反消耗文化的中流砥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