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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警察暴打华女,高官轻飘飘道歉就算了事?

2020-7-5 12:21|发布者: 热点新闻|查看: 95|评论: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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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在卑诗大学(UBC)Kelowna 分部就读校区护理主业的华裔女学生 Mona Wang,今年1月20日因为感觉自己情绪不稳定,与住在温哥华的男友简短通话后便没有再回对方信息。担心的男友于是打了 911,希望有人上门协助 Mona, ... ...


在卑诗大学(UBC)Kelowna 分部就读校区护理主业的华裔女学生 Mona Wang,今年1月20日因为感觉自己情绪不稳定,与

住在温哥华的男友简短通话后便没有再回对方信息。

担心的男友于是打了 911,希望有人上门协助 Mona,替她做个“心理健康检查(mental wellness checks)”。

Mona 的男友没有想到,本来一个想协助女友的举动,却变成了一场恶梦。一位皇家骑警(RCMP)女警 Lacey Browning到场后不但没有提供协助,反而遭到女警施加严重的暴力。



Mona 在媒体上说,他在案发当时仅穿着内衣及黑色睡裤,警察在进入房间后,一直用脚使劲踩她手臂,造成手臂大片淤青。之后被警察上手铐拖到大厅,肌肤完全在地上摩擦。

诉讼文件显示:原告脸部青肿、左眼血管破裂、右眼肿胀、右太阳穴青肿。

整个过程被公寓的保安摄影机拍摄,公布后引发震撼。除了超过 35 万人的网路连署希望严惩女警,大温的华裔社区也发起抗议,谴责警方的行为。



七月初超过35万人连署

女警 Browning 事发后被调往文职。

7月2日,皇家骑警东南部指挥官 Brad Haugli 向 Mona Wang 道歉,承认看到视频时也感到抱歉和担忧。

Haugli 一席话令不少支持 Mona 的人士感到振奋,认为女警 Browning 定当可以受到应有的惩罚。

但情况真的会这么顺利吗?让我们回到刚好十年前看一个类似情况吧。

2010年华裔男子遭警爆打



吴耀伟及关注事件和提供协助的列治文学务委员区泽光及列国远、陶永强、朱伟光、姚永安以及卢汉豪等人。

2010 年 1月 22 日 凌晨 2 时多,家住温市一间独立屋的华裔男子吴耀伟大半夜听到有人敲门,从二楼走到大门口透过门孔向外查看,黑暗中看到有人站在门外,对方称自己是警察,要调查案件。

吴耀伟虽然感觉有些奇怪,但还是开了门,眼前出现两名男子,身上配有警徽。男子开口就说屋内发生案件,要进去调查。

大半夜的,吴耀伟怎么知道眼前的是真警还是假警,想要阻止两男子进屋,结果先是遭到挥拳爆打,然后被压在地上铐上手铐。

吴耀伟全身受伤,眼睛更是严重充血肿胀,伤势相当严重。

整件事最乌龙的是,吴耀伟根本是被警察错打。

因为当时他所居住的独立屋分租给另一户人家,警方收到该人家女主人报案称被家暴才前来调查,结果不明就理的就把无辜的吴耀伟痛殴一顿。



吴耀伟手持温哥华警察局长朱小荪道歉后留下的名片

由于事件发生在温哥华冬奥前没几天,各界格外重视这起案件,当时的警察局长朱小荪亲自上门向吴耀伟致歉,两名涉暴警员也被暂时停职,后来调往文职。

但最后的调查结果是:

没事

您没看错,调查结果认为两名警员并没有过度使用警力,是相当诚实和善意的执行警务。当时警员有理由相信吴耀伟就是家暴的疑犯,吴又有反抗的行为,所以「适度的」使用警力。

至于吴眼睛的重伤也不是打出来的,而是拘捕过程跌伤的,和两名警员无关。

总之,在警方的认定里,吴耀伟就是一个倒楣的家伙,半夜开门,然后很刚好的被打了。

吴耀伟以及代表律师和几位协助他的社区人士虽认为不合理,但最后是在事件发生约三年后才以民事和解落幕。

警方高层道歉并无意义



Brad Haugli

虽然吴耀伟和 Mona Wang 两案发生的情况不同,但其实都回归到一个本质,那就是「警员当时采取的行动是否合乎执法规范」,因此如同朱小荪道歉一样,Brad Haugli 的道歉没有任何意义,甚至可以视为是个人表态,一切要依最终调查结果为准。

以 Mona Wang 案来说,调查范围可能包括:

·Mona 当时的行动是否具威胁性或是反抗;

·Mona 男友报案时说了什么,是否有清楚解释 Mona 当时的精神状态;

·911接线员收到了哪些讯息,是否认定事件有一定危险性;

·女警 Browning 收到了哪些指示;

·Browning 一个人执行勤务是独断行为或是总部指示;

·指挥系统是否有通知医护单位派员前往现场协助;

·Browning 当时就现场判断后所进行的执法行动是否过当等等

在这些因素加总后,Browning 确实有可能会遭到起诉,但之后是否有罪其实不无疑问。

甚至可能在调查后,就被认定其行动并没有执法过当,直接没事也是有可能的。

警归咎医疗配合不足



虽然华文媒体大多把 Brad Haugli 的讲话着重在「道歉」,但如果有听他整场谈话内容,其实更侧重在「应该扩大现有的警医合作模式,让警方在应付这类事件时有更多具备精神健康专业的护士随行」

说直接些,当各界都以寻求正义为诉求时,警方更认为这是一个「系统性」的问题,将事件归咎于医疗配合不足。

虽然加拿大警方都有接受应对精神健康问题状况人士的相关训练,但警察毕竟不是医护人员,当面对一些状况时,警员并不能很好的理解,或是有足够的时间判断对方究竟是「坏人」还是「病人」就执行执法行动。

在2018年有份报告指出,自2000年开始全加拿大死在警方执法下的人数约 460 人,当中有 42% 有精神健康问题,45% 则有酒精和药物问题。

也就是说,真正因为犯了重大罪行而被警方执法死亡的人其实一成都不到,其他  400多人死亡时可能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太清楚。



但在 Haugli 发出声明希望扩编警医合作的同日,内陆卫生局就相当明确的打了回票,理由很简单,就是「没资源」。

这其实也不难理解,毕竟卑诗省的医疗人员,尤其是护士的短缺已经是长期且难以解决的问题。不难想像医疗机构的内心 OS 大概是:「你警察出了事就叫我医疗机构出人,但问题在我们也没人啊。」

前线警员难以完善处理涉及精神健康问题的事件,需要有专业医疗人员搭档协助。但医疗资源不足又是难以解决的问题,所以类似的悲剧就如同恶性循环般不断的重复上演。

Mona Wang 的事件能否成为解决这类涉及精神健康事件的契机,我们或许也只能保持审慎乐观的态度了。



// THE END //



撰文 | 秋森One

编辑 | 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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