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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开示·妙境长老

2020-9-18 10:58|发布者: 热点新闻|查看: 90|评论: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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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金剛經》講完了以後,我休息了一天。風會長他的厚意又要我講一次開示。我準備了四個小題目。四個小題目,我想三個題目能講完就好了,那個不講啊。但是現在這裡有十三個問題,這又有個問題,這十三個問題要講也要時 ... ...
《金剛經》講完了以後,我休息了一天。風會長他的厚意又要我講一次開示。我準備了四個小題目。四個小題目,我想三個題目能講完就好了,那個不講啊。但是現在這裡有十三個問題,這又有個問題,這十三個問題要講也要時間。我想我還是我準備的我先講,講完了再答復這個問題。我準備的有三個題目。第一個題目是,我們佛教徒啊聽聞了佛法,感覺到佛法是非常的微妙,我們生大歡喜心,希望能得到佛法的利益,不然的話我們不需要信佛。那麼得到佛法的利益,怎麼樣才能得到呢?我們一般的常用的說話,就是所謂的要修行,但是,修行這個字啊很好,但是現在我想換一個字呢就是調伏的意思,調伏自己的心。因為啊,我們這個心啊,在日常生活裡面不管我們做什麼事,是心做主導的,是個主導者。由心來開始這件事,由心來決定這件事,還由心來執行這件事的。決定的時候也是它,若執行的時候也是心。如果心若不動的話,按我們凡夫的境界來說,心若不動就沒有這件事。在《法句經》上有一個偈:"此心隨欲轉,輕躁難捉摸。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這四句的意思、的依據啊,說我們這個心是隨欲轉,隨自己所歡喜的那個事情,我們這個心就在那個地方活動。你歡喜什麼,心就在那個地方活動的。如果你不歡喜,這個心就不在那裡活動了。隨我們所歡喜的,那麼這個心就常在那裡思惟,在那裡就開始行動了。"輕躁難捉摸",這一念心啊,我們這個心它很輕浮的。忽然間,它這個浮動性很大的,這個心,忽然間跑了,忽然間跑到那邊去,是很難控制它的。這是"輕躁難捉摸",這個躁就是動,它這個浮動的很厲害,你想控制它是不行的,不容易控制。那麼我們不容易控制,但是它活動的時候它也是有一個方向的,就是隨這個欲的方向去了,隨這個欲的方向去的。所以就會有引起了很多的問題。引起問題那麼我們是佛教徒,那麼怎麼辦呢?"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最好是什麼辦法呢?就把這個心調伏,叫它不要亂動。不要亂動以後啊,你就會安樂了。若是特別的浮動得太厲害啊,就會引起很多的苦惱。這是一個大概的,在《法句經》上大概地說明這個心的情況。心的情況,但是其中有一樣說的很明白,我們若把這個調伏了以後,我們就會安樂。那麼就是說我們若能夠修行呢,我們就會得到佛法的好處了。那麼修行呢,就是調伏這個心,叫它不要放逸, 不要亂動,是這個意思。這個佛在世的時候,有一個比丘。他出了家十二年了,十二年他一直地也還用功修行,但是總是這個心調不好。他的這個心啊,他這個眼耳鼻舌身意他不能夠靜下來,總是在色聲香味觸法上動。這樣子連續地經過了十二年,時間也不短了,但是這個時候啊我們的本師釋迦摩尼佛感覺到他可以得道的時機到了,得大安樂的時機來了。那麼佛就化現一個比丘,不是用佛自己的面目同他見面的,化現一個比丘同他,到他那個地方去,同他同住一個地方。這個地方,這個時候太陽落了,月亮出來了。月亮出來了,那麼就看……這個比丘是在河邊住,在河的邊上住。這個時候就看著從河裡面跑出來一個龜,這個龜從河裡面爬出來,慢慢地爬,爬過來。爬不久,從那邊來一個野干,有的地方翻個水狗。野干有的地方解釋是狐狸。那麼這個野干這時候很餓,很飢餓,看前面有個龜就來想要吃它。但是這個野干找到龜旁邊,龜就不走了,就把頭和尾和四個足啊就縮回去了,縮回去不動了。縮回去不動,這個野干也就在旁邊等著,等著它,希望它的頭出來,希望它的尾出來,希望它的足出來。等了老半天它也不出來啊,這個野干就恨恨而去,就走了。走了這個時候啊,這個比丘就對這個化比丘就說了,說這個龜啊有護命之鎧,它有保護它生命的一個鎧,就是這個龜的殼,能保護它。水狗不能得其便,這個水狗想要吃它,但是得不到機會,是水狗不能得其便。那麼這是這個比丘讚歎這個龜啊有這種本事。這時候這化比丘就說了,化比丘說啊,這個龜啊是有這個護命之鎧,但是我感覺世間上的人不如這個龜。怎麼知道呢?說這個龜遇見到敵人之後它能保護自己。說是世界上的人遇見敵人的時候不能保護自己,讓這個敵人把他搞的焦頭爛額他還不覺悟。那麼佛說了這麼一句話。以後嘛佛就說了一個偈,是"如龜藏六,防意如城。慧與魔戰,勝則無患。"那麼這就是一個調伏內心的一個簡單的一個方法。說是如龜,我們修行人啊就像,修行的時候怎麼修行呢,"如龜藏六"。像那個龜把頭、尾、四個足,這是六個,那個龜把這個六個藏在殼里下面,那麼我們修行人呢要調伏這個心啊,就是"防意如城"。這個城啊在古代的時候能保護城內的人民的安全。那麼城內的人民就譬如修行人的心,要把這個心保護它的安全。怎麼樣保護呢?是"慧與魔戰,勝則無患。"就是我們內心有了貪嗔癡慢疑,各式各樣的煩惱賊來了的時候,你要有智慧。用這個智慧同這個煩惱賊作戰。同它作戰,你若戰勝了的時候呢,你就沒有災患了,你就得安樂了,"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若是我們煩惱賊來了,你沒有智慧同它作戰啊,煩惱賊自己願意搞什麼搞什麼,那

麼我們就是一般的情形啊就是起了很多的貪心,貪心隨著就是嗔心,種種的煩惱,去造了種種的十惡業,五逆十惡業,造業。造業嘛這時候招感苦惱的果報來了,就是這樣子。你要用智慧啊把這個貪嗔癡的煩惱取消了,把它停下來。把它停下來呢,那麼這時候它就不,煩惱不起也就不,不造罪了,也就不得生死的果報了,不會有種種的苦惱的果報了,那麼你不就是"勝則無患"。這個起煩惱這件事,我們會感覺到困難,我們頭些時講《金剛經》也提到,我的貪心重啊,只要這個所貪的境界出現了,我的貪心就動了。或者貪的境界沒有出現啊,我心裡面主動的會想這件事,那麼我的這個貪心也會出來。你叫我不動,這是很難的。的確是個困難的事。可是呢,其中也有一個,我們說一個虛話,就是有一個竅門,這個地方。這個竅門啊,你說是這個煩惱動了啊,我們沒有辦法控制,就是放縱這個煩惱去活動啊,如果決定是這樣子,那麼我們沒有人能修行了,沒有人能夠修行的了。因為這是,誰都是生死凡夫啊,凡夫都是這樣子嘛,你想控制是不可能的了。那麼說這個竅門是什麼呢,就是這個地方有一個,有個地方,叫做這個"作意",工作的作,心意識的意,有個作意。在我們佛法講這個心啊,講這個心的地方啊,心有種種差別的意思,譬如貪嗔癡也是心,慈悲喜舍也都是心。但是其中有一個心叫做作意,這個心有不同的作用的,叫做作意。這個作意是什麼,明白一點說是什麼呢?就是它能夠引導這個心到所緣境那裡去,它引導這個心到所緣境那裡去。那麼若是這個作意它不引導這個心的時候,這個心不能到所緣境那去的。所以說是我這個貪心一定是要貪這個境界,我不貪不行。其實這個地方還是有一點距離的,就是他要有這個作意引導他到可愛的境界上去,這個貪就起來了啊。如果這個作意不引導它,它就不能去的啊,這個地方還有這麼回事。有這麼回事嘛,所以這個作意這個地方啊就是我們控制煩惱或者不控制煩惱的一個轉機,這個地方。那麼這個作意,我們平常我們也提到,就是有,大概地分類啊就是如理作意和不如理作意,這麼兩個。那麼你的心一動的時候,心動的時候你這個如理作意它出來了,它出來的時候要合道理的去,它就把這個,把你的心引導到那個合道理的地方去。那麼貪心就不起來了嘛。若是用這個不如理作意啊,那麼它就引到那個貪嗔癡的地方去了。這是有這麼回事。那麼有這個地方呢,就是這個修行人啊你就要把握住這個如理作意。說是"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這個調伏的這麼調伏呢?先要有如理作意就好了。說是這個,我們的經論上也看到,常會看到,說是啊我這個貪心很大。貪心大,譬如說是修這個不淨觀,你預先學習了這個不淨觀,怎麼叫不淨,不淨是怎麼回事,你都要學清楚。那麼你用這個不淨觀,用這個如理作意把這個不淨觀引出來,它就不貪了,貪心就沒有了。所以有的,有的這個在家居士啊他相信佛法多少年了,他也學習佛法也生歡喜心,自己也有心想要出家,說出家人有什麼好。但是感覺我不行,我這個貪心我不行,我不能出家。當然這也是一個謹慎的一個態度,也是對的。但是你忽略了佛有種種方便能夠修正,可以修正過來的,所以那就沒有問題。所以用這樣子的,你用這個如理作意去對治一下就沒有問題了。如果這個嗔心很大也是一樣,你用這個嗔,用那個如理作意來控制這個心,不要引到那個嗔的地方去,它就沒有事了嘛。所以這是"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這是這個地方啊是修行的時候要用這個如理作意。這個煩惱的生起就是有,先要有不如理作意,再有可愛的境界出現,再就是你內心裡面有煩惱的種子,這三個條件,這個煩惱才能夠生起的。如果是你內心裡面沒有煩惱種子,就是聖人了,那麼當然他是如理作意。所有的境界都沒有問題了,你不能夠動搖他,你不能令他內心裡面糊糊塗塗,不可能了,不可能有貪嗔癡的煩惱活動。若是這個,他雖然有煩惱的種子,也有可愛的、可貪的、可嗔的境界出現,但是他沒有不如理作意,煩惱也不活動。所以這就是我們凡夫啊我希望成為聖人的一個開始。如果沒有這一條啊那就完了,沒有希望了。所以這個"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

我看見這個紫柏大師的集,是明朝的四位大師之一。紫柏大師這個人是有修行的人,在他的集上說出一件事來。他說有一個王,可能是個國王,這個人啊生來就是他就很勤厲地做好事,做善事。那麼當然是做了王做了很多的善事,但是臨命終的時候啊,有一個很不如意的事情出現,苦惱他的事情出現了,他就動了嗔心了。動了嗔心呢,結果這個這個王啊死掉了就變成一個大蟒蛇,變成大蟒蛇。那麼我們應該要注意這個事,我們應該研究一下。為什麼這一生都做了很多的善事啊,臨命終的時候一動了嗔心就變成蟒,這是墮落到三惡道里去了,墮到畜生道了,什麼原因會這樣子?這個《阿毗曇論》上關於這個業力的事情是說的很清楚的。那麼這件事我們要分析它的裡面的情況呢也是很明白的事情。就是這個業力啊,我們造善業也好,造惡業也好,剛才也說了啊,心是有主導的作用,都是由心造的。由心造的啊,我們有時候造善業,有時候造惡業,也可能一生,你像剛才說的這件事,我們一生都做惡事,但是臨終忽然間有善念,是不是有可能會生到,來到人間或者生到天上去呢?也是有可能吧,也是有可能。但是我們不說這件事。為什麼臨終一念的嗔心把這一生的善業都遮住了,這個嗔心發生作用會墮落惡道?就是我們作善的時候,作善的時候,這個心雖然也是由心造的啊,這個心的力量用的少,用的輕,用心的時候用的輕。等到這個嗔心發作的時候,造惡業的時候,這個嗔心的力量很大很大的,不是那個善心能比得了的,善心的力量小,而這個惡心的力量大。那麼惡心力量大,他造的業力也就大。那麼這樣子臨命終的時候,這個大的力量的業力它做主了。其他的微弱的、軟弱的業力它不能夠做主,它不能做主了。是強者先牽,這個強有力的這個業力它做主導,它做主,它領導你到一個地方去。這個問題就在這裡啊。所以我們這個修,是"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我也要思惟這件,這個問題。就是我們是拜佛的是也好,我們念佛也好,我們靜坐也好,我們做種種功德也好,你要反省一下,反省我這個心的力量大小,要反省一下。如果反省自己這個地方有問題,應該想辦法趕快補救,要充實它,叫它有力量。那麼我們若是忽然間來了煩惱,要做錯誤做惡事,你不要動,趕快反省,把這個心調伏,叫它停下來,叫它停下來。最好是不做惡事,一點也不要做。這樣子啊就……我們就會向上升,不會向下墜了。就是有這個問題。所以我做了很多的善事啊,我天天念佛,發願往生阿彌陀佛國,臨命終的時候沒有往生,沒有往生這是怎麼回事?你要反省自己,不是佛法不靈,不是;也不是阿彌陀佛不願意來接引你,也不是,不是的,完全不是。就是我們本身,問題完全在自己本身,要注意這件事的。所以這個調伏,"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我也有的時候我們也在想啊,啊我的修行不錯啊,你們都不如我啊。如果你這樣想啊,就是知道你還不行了,就可以知道你還是不對,就是這樣子。要把這個惡心要叫它漸漸地減弱,軟弱下來;這個善心、清淨心要親,要充足,要充實它,這個事情又不是容易事,也不是容易事。你譬如說是你們在家居士,我也願意修行啊,我也願意靜坐、念念佛,你念念佛的時候,你的兒子在那招呼"爸爸!"你們你心裡聽了怎麼樣?就感覺有事了,有事這個時候你心裡面你還能念念佛嗎?你要去看有什麼事了?說是這個小兒女到學校讀書了,到時候兒女有回來沒回來?你心裡面又掛念著。掛念著這個時候怎麼辦?你用功的時候心就不安,心就是不安,心就不安。這個修行這個事情啊,你譬如說是你我,我規定我靜坐一個半小時,假設坐這麼多,你心裡面萬緣放下。我不說是決定能放下,但是這兩個鐘頭內能放下的,能放下我就一直專心的靜坐。但是你家裡有雜亂的事情打攪你,你就不行。所以《大智度論》上就提到這個問題,就說,說那麼有幾句話,它說「孔雀雖有色嚴身,不如鴻鴈能遠飛」。孔雀雖有色嚴身,不如鴻鴈能遠飛,這個孔雀因為它有很美的顏色莊嚴它的身相,看上去很美的啊。但是不如那個鴻雁能遠飛,能飛到很遠的地方去。這裡的境界很好,另外還有好境界我也可以去,去玩一玩的。那麼這個鴻雁不如,就勝過了孔雀了。這是一個譬喻,譬喻什麼呢?說是「白衣雖有富貴力」,在家居士雖然我能夠富貴,就算是你成功了,你富貴了,「不如出家功德勝!」出家人在那裡沒有這些事情。你就在這裡靜坐,那個小孩爬你腿上抓你的臉,你怎麼樣,你可以嗎?所以這個出了家呢就沒有這些事情。不過是也不同,你出家修行啊是有一個好的修行的一個環境給你,你自己若懈怠、不努力也是不行,也還是不行的。所以這個事情啊,就是……所以要使令自己啊功德做的很充實有力,有力量,這是一句話,事實上我辦不到。辦不到,你要想辦法把它改變。改變,但是你有很多的包袱啊、很多的累贅障礙你,那怎麼辦?所以"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只是一個理想,只是想,只是那麼想,事實上有,有困難,這事是有這個問題。剛才說這個比丘能夠是"如龜藏六,防意如城。慧與魔戰,勝則

無患。"當然是能做成功了,這事不錯的。那麼啊若是進一步,若是這個人他的戒定慧準備的情況很好,那當然是更容易了,更容易能調心了。我舉一個禪宗禪師的境界,這個禪師能調心的境界,那是很高的境界了。但我們雖然是只是口說說,但是我們若聽聽也好。就說這個曹山本寂禪師,就是曹洞宗這個曹,這個本寂禪師這真是個大禪師啊。他這個時候有人跟他來學禪就問他,說是出家人是應該有慈悲心的啊,是不是?說是這個本寂禪師說是的,出家人是應該有慈悲心的。說如果大賊來了的時候,那麼慈悲不慈悲呢?那麼這個禪師說是啊,也還是要慈悲的。說那怎麼慈悲呢?他說是"一劍揮盡",一劍,劍啊,刀劍的劍,刀劍的劍,這一劍就把這六個賊統統殺死了,就是這麼回事,一劍揮盡。這話說的很有力量,一劍揮盡。一劍揮盡,說是這個盡了以後怎麼樣呢?盡了以後才和同,大家是這個世界和平了。把這個賊殺死了,那麼這個世界是和平了。這個同,相同的同,這個同是什麼意思呢?同就是,這個一劍揮盡這個劍和這個同這是有相同的意思。因為那個劍是什麼?就是般若,般若波羅蜜的智慧。這個般若波羅蜜啊,你照見五蘊皆空的時候,煩惱賊也是空的。說是殺死,這個一劍揮盡這好像是在殺生,其實不是,就是觀察煩惱賊都是空無所有,觀察眼耳鼻舌身意都是空無所有的,所有的貪的境界、嗔的境界都是空無所有的。那麼這個煩惱賊就,就沒有了,自然地和平了。和平了這個境界呢有煩惱、無煩惱,在般若的智慧下面啊是無差別相的,所以叫做同。那麼這樣子啊,若是一個人,這也不必分出家、在家,都是一樣,你能夠啊,你的眼耳鼻舌身意,這一念心啊雖然是還沒斷煩惱,但是很調和的。我們說這個禪定,這個修行不可能就是一個般若的智慧,一定還是要有戒定慧的。那麼你若有定的,有戒做基礎,有戒做基礎,就是把這個雜染的境界都停下來了,就已經有清淨。那麼你內心再要有定的境界呢,他能明靜而住這個時候,這個般若的智慧就容易發生作用。當然要是一劍揮盡這不是難事,就容易做到了。那麼一劍揮盡當然不是一次的,那也要很多年才行的。那麼這是"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這是不是空,說空話了,他有幾分成功了的,就成功了的境界。那個這樣子,我們看出來這個有修行人他調伏心的時候是那樣子,有其他的什麼障礙因緣,多數依出家,假設是出家人的話,應該是沒有,應該是沒有。如果你這個般若,你這個戒和定和慧這三樣準備的好的話,所有的障緣都不是障緣,障不住,障礙不住的。我們凡夫肉眼看上去他也可能有障礙,但是在他的般若智慧裡面呢是無障礙的,是沒有事情的。那是最好的境界了。那麼這是一種調伏心的一個境界。另外還有一樣,就是這個有人跟他學禪的人問他,說是我是從天位中來,希望你接引我到正位中去。這個天和正啊我們姑且就是這樣講好了,就是從這個迷惑的境界接引我到覺悟的境界去,這可以這樣解釋。再其次呢,再一個解釋呢,從這個有執著的境界接引我倒無著的境界上去,這樣子解釋也好。那麼這個本寂禪師說我不接引!我不接引你到無著的地方去。說是為什麼不接引呢?"恐落偏位中去"。我若接引你到那裡去,那就落到偏位中,還是有所得了。這個話就是如果你《金剛經》若是不大明白的話,這個法語就很難接受了。不過是這個,我姑且這麼解釋,我們也不必另外分別。那是什麼意思呢?說是你你接引我啊到正位中去,為什麼我不接引,為什麼叫,這個"不接引"怎麼講呢?就是沒有你,沒有這個人可以接引的,這麼講,要這麼講。不是說你苦惱是你的事,我不管,不是這個意思。是他的這個般若的智慧觀察你是空無所有的,沒有人可以接引的,無所得,"實無眾生得滅度者",是這個意思。如果我說有一個人,我要慈悲你,我來接引你到正位中去,你有所得了啊。你有所得嘛,就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那"即非菩薩"了。這個地方看出來呢,這個這個禪師他能這樣調心。按我們一般的境界講,哦有人來請你法師給開示一下。哦,我不開示!你說你這個法師怎麼這樣子,哦不開示?當然我們用一般的想法去解釋,那就不對了,不能那麼樣解釋的。所以這個禪師呢他,這就是他的智慧微細的地方,他不隨,心不隨境轉,他時時的是都是無所得、不取著、無著的境界。有一個這個道明禪師啊,你有這個跟他學禪的人,他在那站,你來了要跟他禪,他馬上進到屋子里把門關起來。那麼我們一般的想法,你這個人架子這麼大,看見我都不睬我!你可以這麼想。這個我們是搞錯了。這個意思就是,這就是說法啊,就是啊你想要親近這個道明禪師啊,沒有道明禪師可親近的。那麼這就是向你開示了啊,是這麼回事。那麼這也就是"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這就是一個調伏,也是他開示你這樣調伏,也是他自己這樣調伏的。這是這樣意思。還有這個你在《禪師語錄》上看啊 ,有的你向那個大禪師磕頭,他走了,他不在那裡等你磕完頭,是你一磕頭他就走了。走了,我們若想呢,你這個人不懂人情,啊什麼的,其實不是。這就

是沒有所頂禮的境界,沒有這個事情。這時候在調心啊,他也不認為有一個人在頂禮。他這個般若的光明常常是在照耀著,他不能失掉的。到那樣的修行的境界是很高了,很高的境界了。我們啊,我們這個有所得的修行人啊是不容易那麼精進,精進一個時期就要休息休息,休息休息再精進還算不錯了,就是這麼一個境界。這是說啊出家人這個大禪師的境界很高,說是只能這樣用功修行,能這樣調伏心。當然這是我們也願意這樣學習。

我再說一個,說一件事呢,好像是說的太遠了,但是也說一說。說這個王安石這個人,王安石他讀這個《三國志》,讀這個《三國志》魏蜀吳,讀這個《三國志》,他讀這個蜀誌,讀這個蜀誌就是劉備這些人,孔明啊、關雲長這些,這些人嘛,這個事情。讀這個完了蜀誌啊,王安石寫一首詩。寫一首詩怎麼寫的呢,他說是啊"千古糾紛共一毛,可憐身世兩徒勞。無人語與劉玄德,問舍求田意最高。"我是看過《三國志演義》,《三國志》也是讀過,讀過表面上看啊,當然是感覺是劉備總還是有點道理。這個劉邦是把那個韓信殺了以後,劉邦才回來,回來他們報告他以後,他當大眾宣佈了一句話,說是"非劉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說不姓劉的他要做王啊,大家來打他!就是這麼一句話。我看見了這句話,劉邦這個人,當然這也是可以理解,人都是嘛,都是有我我所的嘛。這天下是我的了,那麼天下做王的一定是姓劉的,不許別的人做王的。但是這件事是不可能的嘛,不可能是這樣子嘛。那麼這個時候啊,曹操是挾天子以令諸侯,這個情形是有的。有的,這個劉備就不同意了,劉備就是同他斗。當然得到這個孔明的幫助,總是在,這時候是在這個四川的地方坐下來。坐下來了啊那麼他的歷史文明不說了,那麼這個時候後來不是關羽他失掉了荊州啊,那麼被陆逊把他打敗了,打敗了劉備就跑到白帝城就是這個刺激受不了。這個人已經六十多歲的人嘛,劉備實在身體是健康的啊,那麼這個一失敗了那麼受不了,就死掉了。死掉了,那麼這一段歷史這個誰,這個王安石就是這麼說:"天下糾紛共一毛",我我姑且,我不是研究歷史的,我姑且這樣解釋。說是天下就是自古到今,就是那個時期了,這個一個朝代一個朝代的,那麼也或者是一個團體、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一個人與人之間都是常常地是有糾紛的,糾紛總是有個原因的了,所有的這些加在一塊也就像一個汗毛那樣大。這個王安石這個口氣啊,我看見王安石這個傳呢,王安石似乎有為人民服務的這個志願,他是有這個心,不是為名利,好像是那樣,不是為自己的名利去做事情,是要為人民解決問題。說是他一感覺劉備就是,也還是那句話嘛"非劉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還是這個意思嘛。那麼這個,所有的人、大家的糾紛的問題這個是我我所嘛,就是貪嗔癡嘛,那麼這些事情不值得糾紛,不值得有糾紛,不值得去鬥爭的。這個王安石你看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王安石還是信佛的,這個人。說"天下糾,糾紛共一毛,可憐身世兩徒勞。"那麼這個頭一句話說了,把所有的人都包括在內了,但是主要的就是劉備。你劉備你和孫權去鬥,你和曹操鬥啊,實在不值得鬥的,是這麼意思。"可憐身世兩徒勞"啊,你對於國家的事沒有辦好,你沒有成功嘛,你想要統一中國,打倒曹操,都沒有搞好嘛。你家裡的事情你也沒搞好,那個劉禪也沒成材嘛,所以兩件事啊很可憐你都沒做好,"可憐身世兩徒勞",你白辛苦了。"無人語與劉玄德",說是你,你這個事情你的思想啊還是傳統的思想,就是名利的思想,是不對的,你不應該去這樣做,這件事沒有人向你講,所以你就是這樣子苦惱了一生。那麼這個話把孔明也把他加在裡頭了。那麼"無人語與劉玄德,問舍求田意最高",這個"無人語與劉玄德"也包括這一句。就是說你不要同他們爭啊,你自己不要說是找個風水先生,問風水先生什麼地方房子好,什麼地方好,找個房子在這弄幾畝田地、種種田、讀讀書,這還是最好。不要去和人家爭啊,是勞民傷財這些弄了很多苦惱的事。這是王安石批評劉備,其實也就批評了很多人,我看。說這個人這個……我們出家人佛法裡面呢,是"此心隨欲轉,輕躁難捉摸",這個話是約有修行人才能說出這句話來的啊。不然誰能做到此心是隨欲轉,輕躁難捉摸呢?是不可能的啊,說不上來的。孔夫子還說,說了一句話,說什麼,"出入無時,莫知其鄉。惟心之謂與!"可見孔夫子也是,這是有智慧的人。那麼"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若不調伏就是此心隨欲轉嘛,這個天下是我的!你姓曹的不可以做皇帝,就是這麼回事嘛。那麼啊,這個社會上國家大事啊有的時候打著旗號打的很好聽,心裡面怎麼回事又一回事情啊,那麼都是一樣了。所以這個我能解決問題呢,還就是唯有都是佛法了。那麼我這一段啊就是話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我們佛教徒啊要調伏心。說是我是這樣修行,那樣修行,其實這裡面就是要調伏這個心,叫這個心啊光明,不要黑暗,慢慢地才能夠有有希望了,可以成為聖人的,可以得大解脫的。那麼這個調伏心這件事呢,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辦到的。就是要學習這個調伏的方法。調伏的方法我們如果明白一點說,全部的佛法都是調伏心的,都是調伏心的方法。所以我們若想要調伏心啊就要多聞佛法,就要去聽聞佛法的。不聽聞佛法我們不知道怎麼樣調伏心。不過其中有一樣是呢,就是你要調伏心啊,你要當然要學習一個法門,你一定把那個法門有關的經論要把他學習,你才能夠有一個正確的、恰當的方法。說是孤陋寡聞是不行的,是不可以。我又一個想法呢,就說這個這個

坐禪這件事。坐禪這件事啊,天台智者大師這個《摩訶止觀》《釋禪波羅蜜》他有一個《六妙門》這些修禪的方法,再加上法相宗這個《瑜伽師地論》這些論裡面把這個禪的事情說的很詳細,說的很清楚,說的很清清楚楚的。用這個方法也並不是說是離我們很遠嘛,在《藏經》裡面這是很清楚的。我們若照那個方法修行,我們中國佛教如果是沒有門戶之見的話,我認為會應該更有很多的人才,有成就的人才的。就是我是禪宗!你是教下!就是中間有一道墻,那就有問題了,就是差一點,所以佛法也就漸漸衰下來。所以這個若想調伏心呢,就是要,你一定要多聞佛法。多聞佛法你要掌握住一個調伏心的方法,不然你,你不行,你不知道怎麼調伏。有一個小的故事。故事這個什麼呢,華氏國王,這個事可能是在佛滅度以後了。這個華氏國王有個大白象,大白象它這個象特別地兇,那麼那個有敵國若是來侵略它的話,他這個白象放出去能殺敵,能殺害敵人的軍隊,能打勝仗。說是國家和平了,若是有人犯法、犯罪要死的話,這個人就放這個大象這些,這個大象那個足一下子就把這些人踏死了,這個大象是這樣子,惡的很啊。惡的很,可是這個時候這個象住的地方被火燒了,被火燒了嘛就把暫時這個象啊就遷移到另一個地方住。另一個地方住呢,那個地方有寺院,有比丘僧在那住。比丘僧在那讀經的時候,"為善生天,為惡入淵",就是讀這些,這些法語啊。讀這些法語,過了一個時期啊,又有犯人應死的人又送到大象這來,這大象在那聞一聞就算了,再不殺,它沒有惡心,它不殺了。不殺了,這個時候這件事就報告了國王,國王心裡就緊張了,說這還了得。我們的國家的安全就靠這個大象來保護嘛,怎麼可以它不執行了?那麼就是開了一個緊急會議,他這些大臣啊同他商議,說為什麼這個象是這樣子啊?那麼有的大臣就說,因為它住的地方近,靠近寺院啊,它聽聞佛法了啊,這個心就慈悲了,這個惡心就沒有了啊。現在有辦法,把它遷移到那個屠宰場那個地方去,把它移到那裡,跑到那裡那就是好了,看看它是怎麼樣。他們就是把它遷到那裡去。過了一個時期有犯人送到它那,殘惡的很,又是一下子把這個犯人殺死了。那麼從這些事情看出來這個象啊它都是隨著環境轉變。它聽聞佛法,這個心就良善;它若是看那個人在那殺豬殺羊,哦,它這個惡心就出來了。何況我們人,我們人是,我們若能常常聽聞佛法,那你心自然就良善了一點,惡心自然就不強壯。那麼你就容易修行了。所以這個要聽聞佛法是很重要。那麼啊,我這是老講故事了。佛在世的時候,佛在這個占婆國,到那個地方到那個河邊在那說說法,領著諸位比丘還有些人在那聽法。聽法的時候,這河裡頭有個青蛙它聽見佛的音聲啊它就從這個河裡面跳出來,跳到這個在那個草根下面在那裡卯在那裡聽佛說法。聽一聽,這個時候另外有個牧牛的,放牛的一個人拿著一個柱杖他從那個地方看,佛在那裡說法,他也在聽法,但是靠近那個地方,把這個杖一插,正好的它這個青蛙這個腦袋是,把這個青蛙插死了。插死了,這個青蛙就生到忉利天上去了。生到忉利天,它的宮殿有十二由旬這麼廣大,這個相貌特別地美妙,也是放大光明的。這個天上的人和人間的人不同。我們人間的那個小孩降生了,還是糊糊塗塗的。他這個天上的人他一降生呢,他就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另外他想我為什麼會到這裡來?哦,就知道了,我在人間聽佛說法的功德我來,所以到這來的。那麼天上的人長的快,不像人間的人長了十幾年才會高一點,他就很快地就是個大人了。那麼他就乘著宮殿啊,他就來到人間來拜佛來。來拜佛啊,佛就問你是誰啊?那麼他就說我前世是個青蛙,我來聽佛說法,被一個牧牛的人把我殺死了啊。所以我生到天上去了。現在是來報佛恩啊,所以來聽佛說法。你看聽佛說法就是有這個境界。所以這個聽佛說法是很重要,不過可惜現在佛不住世間了。不住世間,但是我在想,有人說是,有人不同,有人問,問我:你願不願意到阿彌陀佛國去?我願意去。你為什麼願意去?你是不是逃難啊?說這個娑婆世界苦難 ,你到那裡去逃避這個事情。說我不是,不是逃難。我願意到那裡去跟阿彌陀佛學,我要聽觀世音菩薩講法。所以我在想啊,不用說很多的理由,就是要到阿彌陀佛國去聽阿彌陀佛講經啊,這一個理由已經很對,很好很好了,我看。我感覺是很好了,已經很充足的,到那聽佛說法。所以這個,我們佛教徒啊有的人呢,我也願意到那廟上燒燒香、拜拜佛就好了,聽那個什麼地方講經,我不聽。不應該,不應該不聽。說是你,你是法師我去聽;那個居士講,不,居士講也要聽,也要聽,你也來聽一聽,也要聽。這個聽講還有幾種好處啊,不但是你自己增長智慧。經律論就是佛菩薩的智慧啊,你學習你就有佛菩薩的智慧了啊。這是一個很,我們說一個不恭敬的話,你很便宜!你很便宜。他學了幾十年了啊,一切法無我,通達一切法無我,是菩薩功德勝前菩薩。他學這句話的道理學了幾十年了,他這一講,你就幾分鐘就把這句話聽完了,你不是很好,很便宜?若你自己去

學,你試試,你知道了,你會知味道。那麼這個一方面你自己增長智慧,另一方面有好處呢,使令那個法師也增長智慧。這個教學相長嘛,他因為給人家講啊,他要認真地去預備。他這個一預備,他就進步了啊。所以不是講經的法師,我能講經!這句話不對,不是。是眾緣所成。就是聽經的那個人對你是一個增上緣,幫助你進步了。還有很多的因緣,所以佛說"諸法因緣生"這話非常地正確,不應該說我是給你們講經。這話不對的,不應該這樣子。有居士講經也是一樣,你要來聽,他心情也歡喜,他要努力地去學習,也是好,也有好處啊。所以啊,應該聽經,應該聽聞佛法。有人問我,或者是有什麼辦什麼事,填表上你是,你相信什麼宗教?我是佛教。但是你說你是佛教徒,如果你不懂的,佛法都不懂得一點啊,對不對?這是不合適嘛。所以應該去聽經,應該聽聞佛法。你自己也有好處,對方講經的人也有好處,這是兩利的事情。所以要聽聞佛法。聽聞了佛法,然後你就知道自己應該怎麼樣修行了啊。你說這個地方有個法會啊,他是念佛的法會,念佛。我才來佛教,我都不懂,我就去參加。參加了,哦,他念佛的時候他這個怎麼次第,先拜三拜,然後念三皈依,念彌陀經,接著唱,或者唱個赞,然後這個次第,你一來參加你就學習了一個法門了啊。不然的話,我是佛教徒,你說念佛怎麼念,我不知道!你就不知道。並且你自己一個人呢,說我不去念,我自己在家也能念,是的,但是你念念試試。恐怕沒念半個鐘頭就不能念了。你你自己獨立不起來,不容易。你能獨立起來那是要有點程度的。你若隨著大眾念呢,就可以。所以這個事你要應該參加。參加有什麼好處呢?我能夠,一方面我自己可以學習了一些法門的知識,佛教的知識,一方面你明白現在佛教的情況。等到你的程度進步了,那也可以,你不聽經也可以,有法師講你可以不來也可以。有什麼大的念佛的法會、坐禪的法會,你不來也可以。因為你自己用功也是對的,不是一定非要在一起用功。但是你初開始的時候,你還是要來哦,還是來是對的。那麼這個來聽聞佛法,然後你學習了一些佛教的知識,你可以自己調伏。是"善哉心調伏,心調得安樂",你這個偈頌常常念啊,你會生歡喜心,多好的。那麼這個地方,這裡面又有一個問題啊。說講一個鐘頭是到點了。我再講一段哦,我再講一段就是講完了。那麼說是我修行啊,我佛法學習的也不算少了,我也知道怎麼靜坐、禪、唯識、怎麼念佛了,但是現在不要用功修行,等一等,等我再過三十年,等我到六十歲以後才修行。到六十歲的時候,再過幾年,我六十五歲再修行。總是往前推(斷帶)……有一個解釋啊 ,這個為什麼這個世字簡略下去,就叫觀音菩薩。這是因為在唐朝的時候啊,這個唐太宗叫李世民。他這個世字別人不可以用,他獨霸了這個字。這個古代的這種封建世代的這種,這種風俗。所以佛教徒就不敢說這個字,就把這個字略了,觀音菩薩。在這個名義上也不要緊,也還是能通,這個理論還是可以通的,這是沒有分別。這是一個意思。

問:第二個問題啊,是"定看舌上吞青蓮"如何解?
答:我不知道這是誰提出來這個問題啊?你這句話從哪上來的?我現在回答,我不懂這句話,我不知道怎麼講。"定看舌上吞青蓮"我不知道怎麼解,我不知道。在我看這個不是正式的佛法的話,可以這麼講。

問:這個大悲咒的經文全不了解。
答:這個大悲咒啊是出在《大悲心陀羅尼經》上的。那麼大悲咒的經文你完全不明白,那怎麼辦呢?大悲咒的經文你全不明白啊,這句話還要打個折扣。我看還能明,不是完全不明白,我一部分不明白,應該這樣說。那麼如果不明白,那麼只有去講,請人講,就明白了,是這樣。

問:第四個是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怎樣解釋?
答:我現在解釋就是佛智慧,就這麼講好了,這一句話講完了。

問:第五個問題"我皆令入涅槃而滅度之"?
答:這句話這話底下沒有說什麼,可能也是不明白吧。這句話若解釋呢,就是我度化一切眾生啊,使令他們都得大解脫,就是這麼意思。這也就解釋完了。

問:第六,這個"壽者相"怎麼解釋?
答:壽者相怎麼解釋?壽者相,這是執著有我的人,認為這個色受想行識裡面有一個常存不壞的我。這個我,這個身體壞了以後,這個我還繼續下去,還有新的生命,不會斷滅的,繼續下去,常存不壞的,那麼叫壽者相。一生命是不,我們的生命是不會中斷的,但是那是由業力相續下去得果報,不是有我的。所以是"無壽者相",應該是這樣。

問:如何,第七個問題,如何說"第一波羅蜜即非第一波羅蜜,是名第一波羅蜜"?

答:這個第一波羅蜜就是六波羅密裡面,般若波羅蜜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是第一。前五波羅蜜啊沒有他那麼重要,所以般若波羅蜜稱為第一波羅蜜。"即非第一波羅蜜"呢,就是叫你不要執著,也不要執著這個第一,這是這麼意思。"是名第一波羅蜜",就是啊什麼事情是相對的,說這個是長的,這個是短的,也是相對;不對的時候就沒有長短了嘛。這個第一也是相對的,不相對也就沒有第一這個事情了,所以是名波羅蜜,假名為"第一波羅蜜",這樣意思。

問:第八個問題,"說法者無法可說,是名說法"?
答:"說法者無法可說"就是佛為我們講解真理的時候,告訴我們一切法都是畢竟空寂、無所得的。我也不可得、法也不可得、不可得也不可得。那麼哪有法可說呢?那麼這樣講呢,這就是說法了,就是這麼意思。這個簡單這麼解釋就是好了。

問:第九個,"若人言佛有所說法,則為謗佛,不能解我所說故"。
答:是的,你若說佛有所說法,有我、有法、有一切法,有執著相呢,那就不對了。佛是不執著,無所執著的。所以你若說有所說法,等於說佛有執著了,那就是謗佛了。

問:第十,"若當來世,後五百歲,其有眾生,得聞是經,信解受持,是人則為第一希有"。
答:是的,因為你看我們這麼多的佛教徒,如果對於般若波羅蜜能夠有那麼高的信解受持,這個人是了不起,是第一稀有,是這樣意思。

問:第十一個問題,早課诵什麼?晚課诵什麼?
答:那麼早晚課,早晚做功課的時候應該诵什麼?這個事情是沒有,不是固定的。诵什麼就隨你自己的歡喜。你願意早晨念《金剛經》也可以,你願意晚間念《阿彌陀經》,念佛也可以;願意早晨念《阿彌陀經》也可以,晚間念《金剛經》也可以;你願意早晨坐禪兩個鐘頭,然後念大悲咒二十一遍,也可以,就是隨你規定嘛,就是這麼,不是固定的。

問:第十三,不燒香可以不?
答:這是個問題。不燒香可不可以?現在應該研究一下,為什麼要燒香?然後我們再說不燒香可不可以。這個問題就明白了。那麼為什麼不燒香,為什麼要燒香?你可以講一講嗎,為什麼要燒香?這個燒香是有個道理,有什麼道理呢?我們自己是不大覺,就是我們佛法的裡面的經論裡面常有這種話,就是我們人的這個身體啊,人的這個身體是個臭皮囊。這句話是很對的,我認為是很對的。當然有的人反對這句話,你不可以說是臭皮囊。但是我認為這句話說的非常對,是臭皮囊!但是我們人情上來說呢,我們天天的、常常的清潔,我們衣服不要很多天不洗,我們常常洗澡,也感覺沒有什麼,也感覺沒有什麼臭,不那麼臭。但是這個話呢,是我們人的這個程度來說。如果我們若多少天不洗澡,也不換衣服,你試試,臭不臭,就有問題了。那麼不說這句話,就算是我們很清潔,天天常常洗澡,常常洗衣服,衣服也清潔,身體也沒,也沒有垢,這樣子。但是啊,若是天上的人來到我們人間的時候,那就不同,他就感覺人是臭,他就感覺人很臭味,這個味道不對,味道很不對的。那麼若是佛菩薩來呢……所以要來是大慈大悲,所以從這個地方也看出來佛菩薩大慈大悲呀。大慈大悲,但是我們若從這個個經論上啊,這個向上那麼看啊,我們自己會覺悟到啊,我自己不聞到臭啊,但實在是臭。那麼我們若是念經拜佛的時候,可能諸天會來,也可能佛菩薩照顧照顧我也可能會接近,也可能會來。那麼我們感覺到我們身體很臭啊,怎麼辦呢?所以就是燒香,要燒香。這個香是避這個穢氣的,是這麼回事,是這麼回事。不過現在這個進步的國家,有現代的設備,這個空氣的調節也比較清浄,也清淨多少,也要比較好。但是你還是燒一支香好。燒一支香,不要燒多,燒一支,就好了。燒多也不好,燒多了對身體也不好的。所以我認為啊說"不燒香可不可以"呢,如果你一定不願意燒香就不燒香,也可以。那麼你就供上一個華,供上一個生果,這些很清淨的,也可以,不燒香也可以。但是你若燒香呢,也很好,也還是好,就是事情就是這麼回事。這個解釋完了。

問:在家居士受戒,搭戒衣是對的嗎?
答:是的,你若受了三歸五戒呢,應該搭衣。

問:居士戒衣與法師戒衣當然不同,但最近有人說居士不需要搭衣,搭戒衣。戒衣是法師用的。未知此話屬實不?請開示。
答:是的,這個在家居士搭的衣和出家人搭的衣不同,所以在家居士受五戒你是另有一種衣(缦衣),和出家人的衣不一樣,所以這要搭衣。出家人搭的衣和你不同,不一樣的,他那個製法不同。搭衣好,這是佛規定的,在家人搭衣好。受了五戒應該預備,通常應該有一個袍(海青),再有一個那叫做縵衣啊,你自己會做也可以,有現成買的也可以。你如果穿上袍了,搭上衣了,你心就不同,心裡上就不一樣。說是,什麼就是心嘛,倒不在乎說是佛教是剃光頭,不是。你若是剃光頭,受了戒,比丘戒,搭上衣,你心就不同,你心理上不一樣,和在家不同,是不一樣的。當然佛也規定也不是非要出家不可,那規定你可以在家修行。這是一條路,若出家修行也是好,那不是非要出家,不是這個意思。

我就講完了。我多謝你們還有來聽我講,多謝,多謝。你們若是有問題,我還可以討論,可以提出討論。繼續講啊,是那樣,原來人家說叫我講一個鐘頭,我什麼要守規矩啊,要守規矩,不要我要怎麼的怎麼的,不要,守規矩,要守規矩。我這已經過點了,就好了,要守規矩。你們沒有問題,我們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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